云奚

【冬叉】This fucking life

Rumlow的操蛋的人生

第一次发文,ooc和bug是我的,有私设

Rumlow的童年里有个整天喝酒赌博的酒鬼老爹,整天挨打哭哭啼啼在洗衣房上班的神经质老妈,所以他人生最开始的十年里都充斥着酒瓶碰撞或倒地发出的脆响,女人被打时的哭喊尖叫,没被打时的咒骂,男人醉醺醺的含糊不清的脏话。

“这操蛋的人生!(This fucking life.)”他老妈常在他爹出门后坐在角落大骂,“我们的人生都是如此。”她有时还会扭过头对Rumlow说

在这样的环境长大,所以他很快就习惯顶着一身伤出门,然后在学校门口拐弯,翘课去大街上。他老娘的钱差不多都被酒鬼老爹拿去赌博了,Rumlow穷得只剩一条命。所以他去偷,去抢,久而久之,在他14岁的时候就成了街区一霸,小啰啰都因为他能打而跟他。

但好景不长,他该死的爹在一次赌输了之后活活打死了他妈,他在一次街区斗殴中把一个人打断了两条肋骨和一条腿,左眼不知道还能不能用,那是他第一次下那么重的手,只因为那个傻子骂了他妈,他妈确实不是什么好人,但也不是别人能骂的。可那个人是官二代,他的父母不会放过他,于是15岁的Rumlow带着小啰啰们准备的钱跑到了另一个城市。

钱花光之后,他参了军。

战争在Rumlow20多岁时短暂的结束,他幸运的活着,甚至没留下什么疤。在酒吧喝酒的时候,Pierce找到了他,问他愿不愿意加入九头蛇,他想了一下,就同意了。

为什么不呢?做任务就有钱赚,有钱就有酒喝,唯一担心的就是有可能会送命。朗姆洛想,如果Pierce没找到他,他也一样会当雇佣兵之类的角色,杀人拿钱,多好。

Rumlow在不同的地方做任务,纽约,吉隆坡,萨那,长崎,圣路易斯,不知名的小城市。他喝不同的酒,伏加特,威士忌,白兰地,莫吉托,廉价的啤酒。他杀不同的人,政客,富翁,科学家,普通的平民。

战争很残酷,这点他知道,战场上的人一个接一个的死去,上一秒他可能还在和你说话,下一秒他就可能中弹身亡。

在一次次的任务中,他身边的人换了一个又一个,他也一次次的受伤,但他还是艰难地活着。甚至当上了特战队队长。

“这操蛋的人生!(This fucking life.)”Rumlow在咬牙处理伤口时,在队友在自己眼前死去时,在听Pierce让他去当Winter Solider的管理员时,不,之后在背地里,这么说道。

他在角落里看别人解冻了资产,Rumlow经常在别人嘴里听过资产,他是一个优秀的武器,任务做得十全十美,没人不怕他。

Rumlow站在资产面前,打量着他。

棕色的微卷发,湿漉漉的绿色眼睛,怔怔地望着他,微粉的唇,结实的肌肉,银色的金属手臂。

看起来威胁不大?Rumlow皱眉

“好的,士兵。我是你的新管理员,Brock Rumlow。现在你要去洗个澡,我们有一个任务。”

任务结束之后,他丢了一包饼干给资产。“用来吃的。”对上资产疑惑的眼神,Rumlow轻快的说,“给你的奖励。”说完他飞快地摸了一下资产的头,在冬兵打人之前飞快的跑开。

“牛逼啊,头儿。”Tom咧嘴笑。

“这资产确实牛逼,但话也是真他妈少,刚才他好像都没有说过话吧。”Jason在一边说。

“这他妈也是。”Rumlow心情很好,刚才资产的表情取悦了他,他用手拨弄了一把被尘土弄脏了的黑发,挑着眉说。

这是他们第一次见面。

第二次见面在半个月以后,资产还没来得及洗脑,所以Rumlow走到他身边的时候他没有动。

“记得吗,Solider。我是Brock Rumlow,你的新管理员。”Rumlow歪着头看着他。

冬兵看着面前高眉骨,有着金棕色瞳孔的黑发男人,慢慢点点头,“饼干,好吃。”

Rumlow拍了拍他的肩,“表现好还有。”说完就大步走上飞机。

冬兵在原地定了几秒,也大步走上了飞机。

在飞机上,冬兵坐在角落擦着刀,安静地看着黑发男人交代任务,他说话很快,表情很认真,黑色背心很好地把男人的身体曲线显露出来。像一只豹子,冬兵想了很久才想出比喻的词。

“士兵。”Rumlow把枪递给他。

冬兵接了过来,跳下飞机。他有点不一样,他心想。

西西伯利亚的安全屋里,特战队成员围在火炉边打瞌睡。

空气里有淡淡的血腥味,辛辣的烟草味,地上的酒瓶里散发出廉价啤酒的气味,火炉里偶尔发出木头裂开的响声。

Rumlow被冷醒了,他活动了一下脖子,站起来,翻出毛毯,随便盖在其他人身上。

“伙计,你不用休息一下吗?”Rumlow走到窗口边,打了个哈欠,拍拍冬兵的肩,被冷冰冰的金属刺激得彻底清醒了,“忙活了一整天,眯一下也好啊。”

冬兵迟疑地看着他,好一会儿,他才开口,“我睡得够久了。”

“今天Tom的死不是你的错,他自己没有看准时机。总是会死人的。这操蛋的人生就是如此。”

冬兵没有回应,只是用他的绿眼睛看着他的管理员。

“All right.”Rumlow撇撇嘴,在口袋里摸出一颗糖,掰开冬兵的手,放了进去,“你来守夜。”然后回到火炉边继续睡了。

他确实和别人不一样。Winter含着糖,慢慢点头。

“好的,Solider。我是你的管理员Brock Rumlow。记得吗?你要去洗个澡,我们有一个任务。”Rumlow盯着冬兵的眼睛说道。

冬兵慢慢起身,Jason放下了枪,拍了拍冬兵的肩膀,准备说什么。而下一秒金属手臂掐着他的脖子,冬兵的绿眼睛凶狠地盯着他,Jason的眼球突出,生理泪水从脸边滑下,他拼命地挣扎着。身后的枪齐刷刷地对准冬兵,其他人警惕地望着他。

“嘿嘿!士兵,放下他!”Rumlow举着手,手上没有任何武器,“stop!”

冬兵微微偏过头,迟疑地松了手。用含糊不清的俄语说,“你是...”

“I am Brock Rumlow.Solider.You have to take a shower.”

冬兵被推走了,Rumlow蹲下来对在地上拼命咳嗽的Jason说,“他被洗脑了,不会记得任何人,你明白吗?如果他记起了不该记住的人,他就必须得重新洗脑。在他洗脑之后的每一次见面对他来说都是第一次。”

冬兵很习惯和Rumlow走在一起,他们配合得很默契,尽管有时候他忘了,但他感觉得到。

冬兵习惯喊他Brock,有时喜欢喊他Rum,比如在爱抚他的时候,在亲吻他的时候,在情动之时。

冬兵一次次地被洗脑,解冻的时候唯一有印象的人只有Rumlow,Rumlow知道自己的心里是怎么想的,他不会想他的未来,但他很喜欢或习惯冬兵解冻后一起默契地出任务,一起在晚上亲吻上床,冬兵湿漉漉的绿眼睛,在进入他时冬兵沙哑地喊他的名字。

然后洞察计划开始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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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要成为像星星一样明亮的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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